记得小时候,大约八九岁时的一个下午,小学校二楼前面的楼道里,阳光斜射进来,热气有些重,我蹲靠在墙上玩,不知不觉便趴在地上睡着了。
隔着那么多年,我写下这个场景时,才发觉当时的太阳晒得人热熏熏的,而幼时的我十分迟钝,并无感觉。
另有一次,更小的时候在大伯母家喝了碗甜酒,也是晕乎乎的睡了一会儿,醒来时觉得很神奇。
类似的情节只记得这两次了,再往后就是高中课堂上打盹了。
我时常想起在阳光下睡去的场景,也许单单是为醒来时的讶异,也许是因为怀念那种浑然不觉。
透过逐渐累积的时光的去看那个趴在地上的孩子,她好似一只小动物,或是水畔的一株草,甚至是路边的一粒石子。
总之,她并不承载一个叫生命的枷锁。
我大约读过对生命的种种解释,也试图在自己和他人身上分析出点什么。
每当认真去检查侥幸能抓住的某个部分时,我总是陷入对一切人事无限的同情当中,继而是深深的无助。
渺小的自我企图翻过牢笼时,才发现脚下的镣铐纹丝不动。
有时候,我想我是疯了,所以由着自己在半梦半醒间跌跌撞撞,不知所终。
想起昨日与弟弟聊天。
我说不迷茫时,大约是认定情感与价值的混乱就是生活的常态。我
说不充实时,大约是不甘心,总要点什么来填补虚妄的自我。。。。。。
怎么想回敬自己一句:好好说话会死?